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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这里做什么？”
白小莲就站在两人的身后，一张清秀的小脸很是严肃。
“师……师姐……”
两人纷纷站住，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说起话来都是结结巴巴的。
“嗯，你们两个人，蹲在芷夕玲珑这里做什么？”
“我……我们就是来……来……来看看。”长孙燕诺诺了半天才答出来。
若不是被当场抓包，两个人也还不至于如此紧张。
“看看？”白小莲咀嚼了下这个词，突然就笑了，问，“看什么呀？能不能跟师姐分享一下。”
“师姐，您多虑了，我们也就恰巧经过这里，见到玲珑师姐的院子里聚着人，便多留了几下。”穆潇湘简单带过，话说得滴水不漏。
“是吗？”
白小莲听了，往前走几步，倒是挺欣赏穆潇湘的应变能力。
穆潇湘眼神闪了闪，不卑不亢的回答，“是的。”
白小莲的笑脸蓦然收敛，眼神有些犀利的看着两人，“不要在我的面前遮遮掩掩。”
两人的心立刻就咯噔了一下，心想，是不是之前谋害芷夕玲珑的计划被她知道了？
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向审律长老报备？
其实两人对于白小莲的立场一直都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
穆潇湘有些紧张的揪了揪自己的袖子，“师姐，您说什么，潇湘并不是很明白。”然后她暗中扯了扯长孙燕的衣服。
“是的，师姐能说明白一些吗？”
“好，那我就明说了。”白小莲也懒得费口舌了。
“你们一直都和芷夕玲珑不对盘，我知道。”白小莲笑着看着两人，如约看到了她们眼里透露出来的震惊，“而且，你们已经不止一次出手了。”
这下子，两个人终于知道了，暴露了。
穆潇湘眼神儿一转，心下一横，蓦然抬眸，看向白小莲，用同样的表情，问，“难道师姐你不想和我们一样？”
白小莲愣了愣，又重新审视了一眼眼前这两个一直在处心积虑暗害芷夕玲珑的女子。
一个是乌鳢国公主，深谙巫术，盅毒。
一个是泷炎国公主，背后有强大的国家做后盾。
有趣。
“没有错，但是可惜，你们并没有做到本姑娘所期待的那样。”白小莲不削的挑唇笑着说，“你们总是斗不过一个芷夕玲珑。”
“什么我们斗不过？”长孙燕不服了。“是她太狡猾了，我相信下一次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能活着出门。”
一抹狠俐在长孙燕眼里一闪而过。
“好，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智商嘛……”白小莲再次不削的摇摇头，“欠缺了点。”
“你……”
“燕儿，慢着。”穆潇湘拉住长孙燕，给白小莲陪了一个笑脸，“既然如此，师姐有什么见解吗？”
白小莲对着两人勾勾手指，两人俯身而去。
“芷夕玲珑太老奸巨猾了，小聪明不少，单单只是向她下毒可治不了她。”
“哦？师姐你认为该如何？”
“一层毒不行，两层。”白小莲淡淡的道。
“倘若再不行呢？”穆潇湘又多想了一层。
“对啊，两层毒若是也被她识破了呢？”长孙燕也意识到了这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