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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笑了笑：“不好意思，想看看新的系统和之前的有没有什么变化，随手点开了。我自己用的不是苹果手机，好奇心而已。”
刘瑶只是笑了笑，也没多想，随后正色，看着张平说道：
“总觉得你今天的注意力不够集中，有点儿魂不守舍的。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是在想着宣誓仪式的事。
其实宣誓仪式没有那么可怕，就相当于是最小范围的夫妻交换罢了。
对了，今晚刚好有一对夫妻要进行宣誓仪式。
原本这次的宣誓仪式是我老公负责的，但他工作比较忙，就交由我来负责。要是你有兴趣的话，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包括两对夫妻，一般有六个人在场。另外两个人一般是一名高管以及一名摄影师。
高管负责监督，摄影师负责录像。名义上是摄影师，其实只要会用手机录像就可以了。
你想见识一下的话，你可以充当摄影师这角色。你的义务就是把整个过程拍下来，而且必须要对参加宣誓仪式的那对夫妻进行面部特写。
这样的话，某天他们背叛了俱乐部，大家就能直接从视频里认出他们来。”
“在哪里进行？”
“赛文国际酒店。”
“几点？”
“八点半。”
“行，我会去的。”
“那你八点的时候就必须到达赛文国际酒店，”刘瑶道，“我们是让那对夫妻八点半的时候到，但我们必须提早半个小时。”
“行，那到时候我到了那边再打电话给你。”
“其实你不当摄影师也可以，”刘瑶道，“你可以直接和另一位女会员假扮夫妻，之后和那对夫妻玩交换游戏。
我觉得这样对你来说可能会更好，就相当于提早体验了一次夫妻交换。想象和实践的差距有时候蛮大的，所以也发生过多次，在宣誓仪式进行之前或者正在进行时，丈夫或妻子突然不愿意继续下去的情况。
反正在宣誓仪式的过程中，你都会戴着面具，不用怕身份会被曝光。”
刘瑶这话让张平蠢蠢欲动，但张平也知道这样做非常不道德，而且是背叛妻子的行为。
在没有搞清楚妻子的出轨真相之前，张平不想再犯像当初和林芬那样的错。
想到此，张平道：“我负责录像就好。”
“也行吧，今晚会让你觉得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这说法还真的是有些夸张。”
“看到以后，你就不会觉得夸张了。”
“好吧，”看了下手表，张平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你准备要赶我走了？”
“我是担心你老公等急了。”
“他去外地谈生意了，得明天下午才会回来，”刘瑶道，“他其实不太喜欢你，因为他那个人门第思想太严重，总觉得俱乐部里的人都必须大有来头。反正我还有个特殊名额，你和你老婆加入的话，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
“你说每年一共有两个特殊名额，那另一个特殊名额用在了哪对夫妻身上？”
“就是今晚这对。”
听到这话，张平笑道：“看样子这对夫妻也不怎么受你老公的待见。”
“差不多吧，”喝了一口红茶后，刘瑶道，“刚刚我也和你说了，我老公那个人门第观念很严重，不太喜欢没什么来头的夫妻。就就喜欢来自全国各地的上流人士吧。”
“全国各地？不只是本地？”
“当然不只限于本地了，只不过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罢了，”刘瑶笑眯眯道，“现在出行这么方便，就算住在很远的地方，坐个飞机当天就能碰面。要是我们向某些夫妻发出了邀请，他们一般都能赶得上。”
“那现在俱乐部一共有多少对夫妻？”
“也不多吧，就五十对左右，经常参加聚会的有二三十对，”刘瑶道，“入会要求很严格，我们走精品路线。
要是完全没有门槛的话，估计入会的夫妻已经超过一千对了。”
“你会经常加入他们的活动吗？”
“你觉得呢？”
“有吧，”张平道，“毕竟你是领头羊。”
“是吗？”
看着笑眯眯的刘瑶，张平还真的很想知道刘瑶是否也经常参加交换游戏。
不过刘瑶闭口不谈，他也不会追问。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一下。当然了，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你也可以不说，”张平道，“你说你不能生育，你老公没有意见吗？”
“他结婚的时候说不在乎我不能生育，说到时候领养一个孩子就行了。结婚差不多一年以后，他却经常唠叨着为什么我不能生孩子，有时候我们会因为这事而吵架。
吵架的次数多了，不能生育这个话题就成了我和他之间的禁忌。上个月我就询问他要不要领养个孩子，他直接说不领养，还说不会将家产交给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听起来有些危险。”
“危险？”刘瑶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怕他突然某天说要和我离婚。或者是某天突然带一个女人回来，还说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更大的可能是他直接带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回来，说是他的种。”
见刘瑶显得很轻松，张平便道：“看样子你不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顿了顿后，刘瑶补充道，“除非他不介意给我一笔巨额的分手费，不介意我把俱乐部搞得一团糟。”
张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道：“中午你想吃什么？”
“就直接吃这边的蛋糕之类的吧。”
小孩子都喜欢吃蛋糕，没等张平开口，正坐在刘瑶腿上吃着橡皮糖的兰兰终于有一句能听懂了，便急忙嚷道：“我要吃蛋糕！”
“好啊，”吻了下兰兰的小脸蛋后，刘瑶道，“待会儿阿姨就给你买，而且是那种特别特别好吃的巧克力蛋糕。”
“嗯呐！”
“那你要乖乖的哦，”转而看着张平后，刘瑶问道，“你不担心她会将咱们俩的对话说出去吗？”
“她才四岁，记不住什么的。”
“这倒是，”眯着眼的刘瑶道，“我真想直接把兰兰给抢走，将她当成女儿来抚养。兰兰啊，要是阿姨每天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那你肯不肯跟阿姨走啊？”
被刘瑶这么一问，兰兰便昂起头盯着刘瑶。
就这样盯了十来秒后，兰兰问道：“可以让我爸爸也一起去吗？”
“要是不行呢？”
“要嘛！要嘛！”
“哈哈！好吧！那就你爸爸也跟我一起走！”
“嗯！嗯！”
见刘瑶真的很喜欢兰兰，张平都觉得不能生育的刘瑶有些可怜。
但他更关心的是，如何躲过结婚证检查。
刘瑶之前提过，拿到结婚证后，会让民政局的朋友查询是真是假。要是他用假的结婚证，很可能没办法蒙混过关。
哪怕王佳欣答应了，结婚证这方面又不知道该如何过关了。
要是心狠一点，直接绑架了刘瑶，逼刘瑶说出雷雨的信息就可以了！
可惜，这样的事张平终究是不能也不敢做。
此时张平思绪混乱，眉头一直皱着，还时不时拿着面前的红茶喝上一口。
正想着烦心的事，张平的手机突然响了。
见是林芬打开的，张平直接拒绝接听。
可随后，林芬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次，张平选择接听。
刚接通，林芬便轻笑一声，说道：“老板，最近过得还好吗？”
张平感觉到林芬的声音怪怪的，像是哭过，不过他已经不关心，冷漠回道：“挺好的。”
林芬突然哭了出来：“老板，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呜呜呜……”
张平皱眉，看了看正在和兰兰说笑的刘瑶，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刘瑶看向他：“不能让我听吗？”
“当然可以，”张平道，“只是我还得出去买一包烟。”
没等刘瑶继续说话，站起身的张平已经往外走去。
走出咖啡厅，张平才问道：“怎么回事？”
“你总算肯理我了，”电话那头的林芬道，“我老公早上突然说可以加入青果俱乐部了，还说晚上要在酒店进行什么仪式。
大致的内容就是要和一对完全陌生的夫妻那个，而且还会有人将整个过程都录下来。
我说加入俱乐部没什么问题，但不能录视频。可我老公说了，视频是必须录的，还必须露脸。
要不然的话，花姐是不会让我们加入俱乐部的。那种事已经非常恶心的了，现在还要将整个过程录下来，这不是更恶心吗？恶心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担心视频会流出去。”
张平有些错愕：“是在赛文国际酒店？”
“老板你怎么知道？”
听到这话，张平这才知道林芬左辉就是刘瑶口中所说的那对夫妻。
一想到今晚会看到林芬被其他男人搞，张平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
尽管知道林芬已经堕落，但他并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
张平的思绪本来就已经够混乱的了，现在被林芬搞得更加混乱。
可突然间，张平想到了一个不需要他加入俱乐部，也有可能找出雷雨的办法来！
如果林芬成了俱乐部成员，那林芬不就可以帮她找出雷雨了吗？
这样的话，他就不需要加入俱乐部，王佳欣也不需要堕落。
反正林芬已经堕落，那让林芬进一步堕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的想法让张平觉得自己有些恶心，但这确实是事实！
想到此，张平问道：“自从辞职以后，你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我……我……”
“直接说吧，反正我们已经只是普通朋友了，你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只要不是陌生人就好，”电话那头的林芬道，“除了我老公以外，我还和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一个是赵强，一个是钱勇，还有一个男的我连名字都不知道，是在酒吧里，我老公逼我勾引的……”
叹了一口气后，张平问道：“那你喜欢现在的自己吗？”
“老板，你要我说实话吗？”
张平轻笑一声，说道：“你没有对我撒谎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