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季深番外: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衣果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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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扎起。

    穿上衬衣。

    扣子严密地扣到最上面那颗,伸手,为左手别上手表,再将袖扣扣上。

    戴上手套。

    蹲下,为宠物狗戴上项圈和链条,并奖励地拍了拍狗脑袋。

    脱下手套。

    穿鞋。

    起身。

    开门。

    牵过狗链换到左手,并朝里面喊了声。

    “过来,咪咪。”

    -

    这里是一处保全过关的高档小区。

    只要是住在这里的人,哪怕平常极少出门,根本不与人沟通,也知道小区内住着位大美人。

    与性别无关,只是美丽。

    对方年纪轻轻,容貌出挑,气质清冷,看着似乎是个社会精英份子,那人好像经常出差,每次离开少则一周,多则个把个月……但总会回到这里。

    之所以会如此清楚对方的行动,完全是因为男人自律的作息——只要在家,傍晚必定会来溜他的宠物们。

    美人养了一条狗和一只猫,都不是什么珍贵品种,但意外都好看得紧。

    有人听到他管那只白狗叫“辛巴”——一个非常洋气的名字,却管那黑猫叫“咪咪”,接地气极了。

    狗看起来跟所有的狗一样,有点蠢,但听到主人叫自己名字,又会在第一时间摇着尾巴。

    那猫看着灵气,但每次被叫“咪咪”都是第二乃至第三时间反应过来,有点呆。

    看着倒不像是脑袋不行,而像……

    是被临时改了名字。

    ——那个称呼,是属于她的。

    大美人分明长着一双撩桃花的桃花眼,气质却清冷倒不行,隔得远远就把桃花给冻光了。

    更神奇的是,他还留着一头长发,一年四季,无论春秋与冬夏,好像都是一样的长度。

    好似时间,在他的发间停驻。

    大美人在这住了好久,一人一狗一猫,始终都没见有什么人来,更别提是女朋友甚至男朋友了。

    但依旧有人想去这这朵高岭之花。

    男人根本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拒绝:“抱歉,我有心上人了。”

    那你的心上人现在在哪里?而且只是心上人不一定就是双向确立关系了吧?

    大胆的小姑娘还想问,就见男人已然别开视线,落在那正在嬉戏的猫狗身上。

    狗儿傻乎乎地给娇纵的猫咪欺负,那张蠢透的脸上依稀又透着几分纵容的温情。

    来者在回头看美人。

    他似乎……也在纵容着什么。

    -

    季深溜完猫狗回窝。

    旁人只当他是精英份子,可任谁都想不到,年仅25的他,已经坐到了少校的位置——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他或许还能升得更高。

    临睡前。

    季深小心翼翼地褪下手表——这是那人给他的18岁生日礼。

    很敷衍。

    就像最后以“帮个忙”为由,强行将自己的傻狗塞给了一个狗毛过敏的人。

    想到半年前的意大利之行的意外勘破,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吧?

    这些年围绕他有不少传闻:是个GAY,曾经放跑嫌疑犯,性情冷淡没有朋友……

    只有最后一点——

    不。

    是有的。

    季深洗了澡出来,他只简单地裹了件浴袍,露出底下和漂亮脸蛋不符的流畅身材,一边走还一边擦着那头麻烦至极的长发,打开衣柜要换身睡衣……

    就看到被他挂在最里面一大一小的人两套裙装。

    都是早已过时的款式,他却当宝贝搬一直收藏着。

    季深伸手摸了摸小一点的那身上柔软的布料。

    直到最后熄灯上床,指尖犹残留这衣料的柔软。

    他阖眼,脑海里又响起一些人的话语。

    朋友?

    他有的。

    心上人?

    他也有。

    并且两者很好的融在一起,一起构成那个不知是真是假,他永远都无法光明正大提起的名字。

    或许……名字也是假的吧。

    但是没关系。

    闭上眼,他又会在见到那个人。

    在完全属于他的世界里,他会向他唯一都“小少爷”妥协,纵容地将长发散下,为她穿上女装,这样……也许那位“小少爷”心情一好,也会换上他准备已久的漂亮裙子。

    头发是长是短都没关系。

    “小少爷”开心就好。

    -

    这夜。

    季深做了个很美的梦。

    在那声“再见”后,时隔很久,他终于又再次遇到了他的“小少爷”,他把她拥入怀里并仅仅的抱住,告诉她。

    ——欢迎回来。

    ——这一次,你再也逃不掉了。

    然后,梦醒了。

    温暖的阳光落在他手上,季深伸手抓了抓,终究什么都没有握住。

    他反手盖上自己脸上,拒绝了阳光的亲近。

    离得再近又有什么用呢?

    终究不过是一场梦境一场空。

    -

    长发披散。

    衬衣褶皱。

    衣扣解到最上面的第三颗,领头耷拉,袖口掉了一个。

    被褥凌乱。

    对脚边猫狗的叫声充耳不闻。

    整个颓废地躺在床上。

    单手盖脸。

    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管,就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唯独那块依旧有了岁月痕迹的手表,正牢牢地扣在手腕,仿佛粘合在一起,怎么甩都不会掉落。

    是他的。

    -

    对我而言,遥远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