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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儿？”笆儿冷冰冰地问道。她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女丧尸，我之前见过她好几回，她性格很敏感，做起生意来则是敏锐又干练。
“哦，是北一来了。出了什么事？哦，天呐，太美味了，她在流血呀。”
“把艾离请过来。”北一说。
“他一直都在这儿侯着。”笆儿张嘴说道，然而北一早己扛着我大步走过她的身边，我就像一个血淋淋的猎物，在他的肩头上摇下摆。我到了那时，早已经晕头晕脑，即使北一把我扛到酒吧前台的跳舞区，我也不会介意，可是并非这样，北一带着一肚子的怒气，扛着我冲进了艾离的办公室。
“我要记在你的账上。”北一厉声骂道，而我则不停地呻吟起来，因为北一在摇动我，仿佛是想把艾离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我无法想象艾离怎么还会去看别的地方，要知道我此刻可是他办公室里的一名发育成熟的女性，大概还是惟一一名全身流血的女人。
我非常乐意当场昏厥过去，变得毫无知觉。可是我没有那样干，只是倒在了北一的肩头，疼痛不止。
“真该死啊。”我嘟囔道。
“亲爱的，怎么了？”
“真xx的。”
“我们得让她趴在沙发上，”艾离说，“就这儿，让我……”我感觉另一双手抓住了我的双脚，北一似乎是扭身蹲到了我身子底下，他俩一起小心翼翼地把我抬到艾离刚刚为自己的办公室购置的豪华沙发上。沙发有股新家具的气味，还是皮革质地的。我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沙发，很庆幸艾离买的不是布艺沙发。
“笆儿，喊医生过来。”我听见脚步声离开了房间，艾离蹲了下来，望着我的脸蛋。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蹲伏。
“你遭遇了什么事？”他问道。
我怒目瞪着艾离，欲说无言。
“我是一条带给你的口讯，”我几乎是耳语般地说道，“森林里冒出一个女的，让北一的车子抛了锚，兴许还让我俩吵起了架，接着她就牵着一头野猪找到了我。”
“一头野猪？”即使我说那个女人的鼻子上停着一只金丝雀，艾离也不会更加的惊讶。
“会哼哼叫的，背脊凸起，就是野猪。她说想给你带一条口讯，接着就想咬我的脸蛋，幸亏我及时地转过身，但她咬中了我的后背，然后就离开了。”
“你的脸蛋。她有可能早已咬中你的脸蛋。”北一叹道。我望见他的双手紧攥，搁在大腿两旁，随着他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又放到了背后。
“艾离，她被咬的并不是很深。顾黎，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黎，”艾离轻柔地说，“这个女人看上去模样如何？”
他的脸孔凑在我的脸蛋旁边，黑色的头发几乎就要碰到我的脸。
“她看上去就像个疯子，我会告诉你她的长相。她还叫你艾离。”
他说：“看上去像个疯子，你的意思是她的模样……如何？”
“她衣衫褴褛，嘴角边、齿缝里都是血，就好象刚刚生吞活吃了什么东西。她还拿着一种手杖样子的东西，最上头挂着不知什么东西。她的头发很长，纠缠在一起。”我气喘吁吁地说。
“嗯，明白了。”艾离开始试图将我的长发从伤口上扯下，随着血液的凝固，长发起到了粘合剂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