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雪天吃雪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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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的身为靳家的大小姐,没有知书达理的一面,也没有接受过专业系统的礼仪方面的教育。

    总是叽叽喳喳,大惊小怪,什么都好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该问得不该问的,都会通过那张无知的嘴里出来。

    现在这样怪只能怪她的母亲,无知又懵懂,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较好,只知道凭着她的性子胡来。

    这是靳家破落了,即便是不破落,成长起来的靳暮歌,不知道有谁敢娶呢?

    当年若不是陈父一再坚持,她怎么会答应这个孩子的婚事。

    陈以柯的目光和身子站起来的方向,始终是对着门外面的,似乎早就做足了要走的准备,听母亲这样的话,不急不缓的声音。

    “她没什么好的。”陈以柯的语气顿了顿,“就是让人一旦喜欢上了,就忘不了了。”

    不再等陈母的反应,陈以柯已经向着门外的黑夜走出去。

    如果她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好,早就把她戒掉了,或者说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好,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才让他不放心把她扔了,那些生活里的不足,他早已知晓,放给别人怎么能放心照料?

    不过才分开来一天的时间,现在却着急着要见她。

    车子在路上飞奔疾驰,靳暮歌看着钟表上的时间,都这个时间点了还不回来,就肯定不会回来了吧?

    靳暮歌很是高兴,松了一口气。

    洗漱完毕,换号了睡衣,躺在床上准备安安稳稳入睡的时候,车灯晃过房间的墙壁,接着就听见熟悉的马达的声音,然后是熄灭的声音。

    靳暮歌的身子还没有完全躺下去,这下子整个人都紧绷了神经,用手揪紧了被子在胸前。

    完了,他回来了。

    噗嗤一声躺下来了,闭上眼睛,装睡吧。

    又觉得不妥,一个轱辘从床上站了起来,迎接一下吧。

    来来回回,躺下去起来,又躺下去起来,随着上楼的脚步声渐近,靳暮歌躺下去刚又要站起来,门就被推开了。

    入眼就看到了陈以柯的脸,身上还穿着黑色的正装,浑身上下散发着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味道,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你……回来了?”

    尴尬的有些干瘪的声音,透过靳暮歌气息不稳的声线发出来,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陈以柯。

    “你在做什么?”

    依旧是不急不缓的声音,但深沉有力,令靳暮歌无法解释现在自己的状态。

    是坐下还是站起来,身子这样维持着的状态也很尴尬,尤其是身上还有汗,刚才折腾的。

    “我……”靳暮歌呼出一口气,笑笑指指床面,然后身子往后挪了挪作势要躺下去。“我正要睡觉。”

    好吧,就是正要睡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陈以柯就走进来,把门关上,不怎么搭理靳暮歌这个解释的样子。

    “先别睡,正好我有话跟你说。”

    一听这话,靳暮歌就真的躺不下去了,坐直了身子看着陈以柯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一旁,然后手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衬衫上的扣子。

    靳暮歌看着他解扣子的过程,就像是等待一场临行前的宣判一样,眼巴巴的看着的样子,有些认真。

    陈以柯手上的动作就突然停下来。

    “你来解?”

    衬衫上的扣子是从上往下开始解的,上面的三颗解开,已经露出精壮的胸膛来,健康的小麦麸色,看的让人流口水。

    靳暮歌意识到陈以柯说的是让她解扣子,赶紧摇摇头。

    “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您自己来吧。”

    直觉的这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推出去,身子也往后靠了靠。

    陈以柯倒是没有再继续自己解下去,只是看着女人的瞳孔收紧了,专注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凑近了身子,俯身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女人,语气格外的幽深。

    “我怎么记得,昨天晚上你是非常热情的呢。”

    上扬的尾音,绕着靳暮歌的胸口,颤巍巍的感觉。

    她有吗?

    有很热情吗?

    是怎么热情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喝断片了,完全想不起来了,更不要提什么热情之类的了,看着陈以柯的样子,晃晃乱乱的推辞。

    “那个,喝醉了嘛,我只是喝醉了,耍酒疯呢,什么热情不热情的,估计我是发疯了吧,呵呵…….”

    靳暮歌笑得自己都没有底气,打算把这件事这样不了了之过去。

    陈以柯就俯身更低了一些,凑得靳暮歌更近了,靳暮歌身上的沐浴后的清香就飘出来,窜入鼻息。

    陈以柯皱了眉头,身体里某些隐藏的因子,已经开始不安分的躁动起来。

    “那你还没告诉我,昨晚为什么喝醉了酒了?”

    靳暮歌的脑袋已经两个大了,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她为什么喝醉了酒了啊,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啊,为什么喝的,怎么会好端端的喝酒了呢。

    该死的,这该怎么解释啊?

    能说是楚襄钦的发小太热情了吗?非得拿酒来招待?但是他完全可以不喝啊。

    靳暮歌的六神无主完全落入陈以柯的眼里,连自己为什么喝酒估计早就忘了,脸上的红肿消退了,但残留的一点点红痕还是揪着他的心。

    这就是他那么失去理智的跟母亲坦白喜欢她的原因,不想让她在完全不在保护的情况下受到伤害。

    靳暮歌想的头疼,随着男人逼近的危险气息,更是觉得压迫。

    一下子从坐在床上的姿势变成跪坐起来,在陈以柯的身前。

    “我还是帮你解衬衫的扣子吧,哈哈。”

    至少这能缓解现在这种气氛吧,她是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喝了酒了,适当转移一下注意力是不是就把这件事忘了呢?

    没等陈以柯的回答,靳暮歌的双手已经伸向陈以柯的胸前。

    开始动用自己灵活的小手,给陈以柯继续解那没解开的扣子。

    靳暮歌的小手上下翻飞,很快很迅速的运作着,陈以柯低头垂眸就看见女人长长地睫毛在忽闪着。

    小嘴因为手上的动作还时不时的动一下,很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