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人也打了

雪天吃雪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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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选择在这个地方,是因为这个时候的陈以柯,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和信心能劝他换好了衣服到优雅的西餐厅里去。

    而且这一下子就是十个。

    老四不知道陈母是怎么想的,吧自己的儿子当作是牲口使吗?不知道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只装着一个女人吗?

    这就是老大最大的悲哀。

    就是想爱不能爱,想爱不敢爱。

    Z市的名媛千金早在白家宣布与陈家解除婚约的时候,都纷纷的做好了各方面跃跃欲试的准备。

    谁人不知道陈以柯和陈氏集团,只是当时陈家宣布跟白家订婚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的家族和千金伤心落泪了。

    这一旦接触了婚约,这些人又似乎都看见了希望。

    现实面前就是这样,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样,不管你的历史和曾经,只觉得令人神往,就会不惜代价,不折手段。

    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太多,另外这样傻的白家也只有一个。

    有谁是捡着陈家这块肉放弃了而选择其他的,所以这样的机会他们都要把握住了,等待着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陈以柯这个关于相亲的信息发出去,选择在拳击场见面,丝毫没引起这些名媛小姐的主意,倒是觉得习俗平常,毕竟像是陈以柯这样的人物,大概没有太多时间见自己。

    另外也都想要见识见识拳击场上的陈以柯,是不是如传说中那般。

    陈母一夜未睡,因为陈以柯生的气,远没有消散下去,早早的便安排了相亲的事情。

    越是在这种时候越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尽早的选择了可以门当户对的亲家,早早的将陈以柯和那个女人的心都封死了。

    在哪里见,怎么谈,谈的怎么样,她都不关心,只要他还肯见,如果这些都不行,那她还有其他的可以供陈以柯选择。

    这些里面,总会有可以的,不管是陈以柯出于什么目的也好,一定要让他把这婚事定下来。

    做过例行的身体检查无恙,吃过早饭,看了今天的经济早报,关心了一些实事政治,看了一眼时间,大概是上午十点,才宽心了一些,准备休息一下的时候。

    身子还没有倒下去,就接到电话。

    是张氏集团的总裁,今天的相亲对象中,就有他家的千金,她还是比较看好张家的,毕竟有着雄厚的经济实力。

    陈母才将电话接起来,那边就是着急的声音。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怎么选在那种地方见面?我女儿,我女儿刚刚被从拳击场抬出来,赶去医院了,鼻骨骨折。”

    三言两语,将大概情况说清楚,陈母并没有心惊。

    “这件事,我不甚了解,我了解一下再说。”

    只觉得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女孩子嘛,那种地方难免磕磕碰碰,不见得有说的这么严重。

    电话才刚刚挂断了,又剧烈的响起来,是林家的林先生,这个是个黑白两道生意上的团伙,今天他家的女儿也在相亲之列。

    电话接通了。

    “是不是不想活了?到底怎么搞得?为什么我的女儿出门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却在医院里,我告诉你,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将与陈家势不两立。”

    这话多少让陈母紧张了一些,因为这毕竟是陈家最大的合作伙伴,关键是他们家还是黑白两道横跨,虽然有陈母娘家人保驾护航,还是怕以后的合作受影响。

    “林先生先别着急,这件事情容我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决定,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电话在极不愉快的气氛中挂断了,陈母开始有些疑虑,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说一个住进医院是意外,那么两个总不能是巧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但是以陈以柯的个性,只会在语言和精神上对对方有刺激,但也不会可能出现打人的情况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突然想到昨晚陈以柯的样子,突然浑身激灵了一下。

    接二连三的,陈母的电话响个不停,陈母应接不暇,接二连三的电话都是关于今天相亲的女孩子出事的事情。

    陈母的心绪一直激动个不停,除了暂时的道歉之外,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上午之后,电话已经接的陈母口干舌燥,头闷脑胀,挂断最后一个电话,她已经完全在医院里坐不住。

    起身让人通报了陈以柯现在的所处,一路坐车前去。

    等到了那个地方,看到外面形式感很强的设计,就觉得胸闷的厉害,被人用轮椅推着,就走到里面去。

    里面的光线昏暗,大的探照灯明晃晃的刺眼,陈母进去之后适应了半天之后,才看清楚拳击场上正在挥洒拳头的人。

    正是陈以柯。

    那发疯了打拳的样子,像极了一头正在疯狂猎食的猛兽。

    那光线斑斑投在陈以柯满是汗水的背上,殷实有力。

    老三几个人害怕陈以柯会出什么事,早就在这里待着,看见陈母来了,不禁倒吸了几口凉气。

    看着陈以柯还在尽情的挥洒着拳头,就上前去小心的提醒。

    响彻在拳击场的拳头击打沙袋的声音才落下来,汗水不断的从陈以柯的身体各处滴下来,带着陈以柯剧烈运动中的身体起伏。

    脸上的汗水将脸上之前的伤口浸染了,线条生硬,伤口狰狞,在拳击场台上站着,看着陈母。

    空气中都暴着某种强烈刺激的味道。

    像是挑衅,像是无火的战争。

    陈母就哆嗦着身子从轮椅上站起身子来,于台上的陈以柯两两相望。

    “你是不是连我也想打啊?你怎么不把我也打了呢?干脆打死我就好了。”

    陈母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响彻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令人大气也不敢喘。

    陈以柯就将一旁扔上来的毛巾擦擦额头的汗水,一副铁骨铮铮的汉子形象,看着陈母的目光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身子一跃,就从台面上跳下来。

    “你安排的相亲我相了…….”

    “是啊,人你也打了。”

    陈以柯的话被说完,就被陈母的话截住。

    陈以柯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