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鸩鸟来袭

丫丫不学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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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瞬间觉着脊背之上全部都是冷汗,难不成,当我和崔明丽下了火车,搭上了宋大爹的三轮车的时候开始,我们两个就已经在他的算计之中了吗?若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和崔明丽也真的是太悲催了。

    “呵呵呵,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太善良,我在这林格尔县拉了这么多年的三轮,就是希望找到个有缘之人,来帮我解开这地宫的秘密,当然啦,建造那‘碧霞元君庙’的是我,挖盗洞的也是我,等待你们破阵法带我来到这里,现在一切都清楚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咧开了嘴巴,之前那副淳朴而友好的模样顿时不见了,现在只剩下一副阴险狡诈的嘴脸。

    “然后呢?”我故作轻松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你有什么自信我们肯定会把这随侯珠让给你,你有什么自信觉着你自己肯定可以杀了我们?”

    这老宋头转动着眼珠儿,貌似对我吐出来的这段话十分的讶异,“小伙子,年轻气盛是好事,但不知天高地厚也会让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说着伸展了双臂,作势便要朝着这边直冲而来,就连阴羌的冤魂都在一边大叫着,“小心——不要让他过来啊——”我和崔明丽并肩挡在了这“饿鬼道”的入口处。

    若是从这里进入,可以直直地通往“六道轮回阵法”的中心处,取下那随侯珠,我们可是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若是被别人抢了去的话,我真觉着自己可以死了。

    可是,却不料,这老宋头在朝着我们冲过来的时候,在离我们还有两米开外的位置,瞬间稳住了身形,静立在了当下,我从腰间摸索出了那杆判官笔,但是他突然停下来的动作,却有些让我猝不及防。

    “呼——”一声响亮的口哨儿,从他的嘴巴里面传了过来,这口哨儿声清脆,就这么传来的时候,那股气流几乎可以冲到我和崔明丽的脑门儿。

    而后便是一阵“啾啾啾——”地悠长的鸟鸣声传来,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只从天而降的黑色大鸟,没有想到,这家伙还养了一只鸩鸟。

    鸩鸟是一种传说中的毒鸟。形象为黑身赤目,身披紫黑色羽毛,喜以蛇为食。它的羽毛有剧毒,放入酒中能制人于死地。

    古书当中有记载:汉惠帝二年时期,齐王刘肥入朝,惠帝对其礼遇有加,结果遭到吕后的不满,便令人赠鸩酒意图谋害。

    岭南多蛇,鸩鸟就以这些阴冷可憎的动物为食。在所有的蛇中,鸩鸟最喜欢毒蛇;在所有毒蛇中,鸩鸟最喜欢耳蝮;在所有耳蝮中,鸩鸟最喜欢蝮头。

    鸩鸟在古代,一切有害的物质都被视为不祥的征兆,人们不可轻易说出他们的名字,甚至不可想象他们的形体,否则将会被不祥的东西附身。于是,人们以讳称替代事物原有的名字,保证自己不受他们的侵扰。

    鸩鸟因此获得了“文血”这个称呼。得名的原因是,据说因鸩鸟而死的人,吐出的鲜血凝结以后,会显现优美的纹理。

    鸩鸟生活在岭南一带,比鹰略大,羽毛大都是紫色的,腹部和翅膀尖则是绿色的。在古代的一些百科全书当中,说它的毒性源于他的食物。岭南多蛇,鸩鸟就以这些阴冷可憎的动物为食。当然,这些让人闻风丧胆的毒素,并不会给鸩鸟带来困扰,相反的,却是享受,这便是以毒攻毒,一物降一物的道理。

    在它们吃下毒蛇以后,鸩肾就会分泌出含有强烈气息的黏液,将蛇毒萃取出来,并开始煎熬毒药。蛇毒被逐渐分解,直到成为比粉末更细致的东西。最后,这些毒粉随着汗水渗透到鸩鸟的皮肤上,在沿羽毛流淌的过程中,逐渐蒸发散失。

    正是因为如此,鸩鸟的羽毛含有巨毒。用鸩羽在水中轻点,这水就被称为“文血浆”,喝了便性命不保,洗手则骨肉尽碎。但鸩鸟的肉却是无毒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美味。除了食蛇,鸩鸟另一个让人惊讶的举动,是它的力量巨大。

    鸩鸟挥动翅膀,就可以推开一块甚至一个成年男人都无法挪动的岩石。

    这给猎手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宋人梅尧臣在一首诗中,描写岭南猎手谋取鸩鸟的活动。他提到,在出发猎鸩前,猎人要举行特殊的祈祷仪式,并敲击鸩的骨头,观察裂纹确定出猎的方向。

    即使这样,每年死于猎鸩的人依然数以万计。诗人写到这里不免感叹说,南方人民生活是如此的艰苦,以至不得不常常冒死以猎取这些无甚价值的弊鸟。

    事实上,梅尧臣不解鸩鸟的价值。尽管岭南的人民很少用到鸩鸟的毒羽,但却有无数北方的豪客,携带着成箱的金银珠宝来购买鸩羽。来自北方的购买者相信,越是新鲜的鸩羽,毒性越强,而且杀人后不易被察觉。

    岭南的诸族则看重鸩鸟的眼睛,这些眼睛是朱红色的。岭南的猎户捕杀了鸩鸟以后,将它们的眼珠挖出来,在水银中浸渍三十天,鸩眼就变成红润可爱的宝石。据说,南蛮的酋长们把用鸩眼装饰的鹿皮作为求亲的聘礼,也有的拿它来装饰金银制品。

    古时说有五种鸠:祝鸠、鸤鸠、爽鸠、雎鸠、鹘鸠。从分类上看,祝鸠和鹘鸠是鸠类,鸤鸠是攀禽类的布谷,爽鸠是鹰类,雎鸠是鹗类。

    这个混杂的种属很容易孕生一些险恶的词汇,例如:鸠鸩,喻指专门诬陷好人的人,鸠夺鹊巢便也是指鸠性拙,不善筑巢等等,在这样的不良暗示下,把两者混为一属,似乎又情有可原。

    历史记载,当年吕不韦被秦王赐死之时,他就是喝了鸩酒,据说鸩是一种鸟,羽毛有毒,足以致命,所以文言文里下毒常叫做“鸩”。但现代的生物学里似乎没见过鸩这种鸟的记载。我看的作品里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数它了。

    屈原作品里出现了鸩鸟,有人认为他在文章中"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雄鸩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是说屈原看见有女戎国的美女,便托鸩鸟为媒,鸩鸟不肯并且远离了他。

    接着他又想托雄鸩为媒,但却"心犹豫狐疑"。其实这个解释有些一相情愿。鸩鸟并不能成为媒鸟,李商隐诗"青雀如何鸩鸟媒"显然是继承了屈原的用意,不过想想也对,连鸩鸟也可以托之为媒,就可以推测相思之毒已是深入骨髓了。有学者研究考证,"余令鸩为媒兮"除了表达屈原的思想外,还反映了古代捕鸟的一种方法,即以鸟引鸟捕之。

    晋朝的学者潘安仁曾经注云:"媒者,少养雉子,长而狎人,能招引野雉。"至今在长江三峡地区,仍有人沿用养活鸟以为媒招引野鸟来捕之的古老捕鸟方法。

    禹步另有一种说法,见于《抱朴子》等古籍,但是在《陆判手卷》也有记载,大意是说,大禹治水时,在南海之滨见到一种大鸟(即鸩鸟)会禁咒术,走着一种奇怪的步子,能使大石翻动,于是大禹模拟其步伐,使成为法术,十分灵验,因为是禹制作的,故称为禹步。

    从这些说法中大致可以看出禹步形成甚早,与古代的禁咒术有关。禹步的基本步伐是三步九迹,后来扩大为十二迹、三五迹等不同的禹步。后发展成为了道家著名的罡步。

    鸩鸟在水中洗浴,其水即有毒,人若误饮,将中毒而死。自有此传说后,人们因惧怕中毒而不敢轻易饮用山林之水。

    《朝野佥载》也记载说,"冶葛食之立死。有冶葛处,即有白藤花,能解冶葛毒。鸩鸟食水之处,即有犀牛,犀牛不濯角其水,物食之必死。为鸩食蛇之故。"翻译过来的意思是,野葛吃了就得死。生长野葛的地方,就长有白藤花,它能解野葛的毒。鸩鸟饮水的地方,就有犀牛,犀牛不洗角的地方,生物喝了这水一定得死。

    因为鸩鸟吃蛇的缘故。而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基本沿袭了这个说法,强调了一物克一物的仁义思想。但总体上说,鸩鸟是克不住的。因为它俨然已经成为权力和复仇的使者。它必须持续飞舞在激烈的欲望风浪里,使命一当传达,就不可能停止,逢人杀人,逢鬼杀鬼。

    并且我定睛一看,朝着我和崔明丽飞来的这只鸩鸟却是全身黑羽,眼睛深红好似宝石,直直地冲来顿时引起了腥风阵阵,吹到了我和崔明丽的脸上,单单这气流就可以把我们俩的脸颊搞得生疼。

    “二黑子,杀了他们——”老宋头咬牙切齿,指挥着天空当中翱翔着的黑鸩鸟,刹那间,我和崔明丽便朝着两边散开了去,不好,他这是要用鸩鸟把我和崔明丽逼到两边,而后便想直直地冲到我身后的饿鬼道上面去,这可不行。

    “滚开——”崔明丽大吼了一声,眼瞧着她已然被那只黑鸩给缠上了,崔明丽取出了判官笔,和那黑鸩打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