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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术醒来后依旧很虚弱，于是两人决定在山洞里再休息半日。
九娘本有很多话想问，可看着言术那模样，又咬牙忍住了。
她总觉得他这样有些熟悉。
仔细一琢磨，才想起来刚认识不久那会儿，就她差点去见阎王那次，言术似乎也是这样。
那时她只觉得异样，毕竟与他还不多熟悉，如今日日相见，倒是很容易就察觉到了不同。
非常不同。
不只是身体的虚弱，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无力。
但他掩饰得很好，看上去只是比平时慵懒许多，但九娘仔细看他，依旧在他眼眸深处发现了些藏不住的疲惫。
可言术不想她知道，她便也装作不知。
直到再次出发，九娘才问道：“你昨日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些魔族都不见了？”
她才不相信是被雷劈没了，他们脚边那处，可没被劈着。
“别说什么以后告诉我，我不听！”九娘及时拿话堵住言术，生怕他又拿什么‘以后再说’来搪塞自己。
言术好笑地睨她一眼：“你真想知道？”
“嗯！”九娘点头，恶狠狠看向他，“你把我弄晕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可别想再骗我，否则”
“否则如何？”言术笑问。
九娘咬着食指在心里谋划一番，才道：“否则打今儿个开始，我就只给自己做饭吃。”
“我可以抢！”言术道。
九娘一噎，随即怒道：“你是堂堂殿下，天族最正儿八经的君子，怎么能这般无理又粗鲁。”
“殿下又压不住你，君子也不能当饭吃，”言术摊手，一副被逼无奈模样，“你不给，我岂不是只能用抢的了。”
“好！”九娘握紧拳头，她说不过他，只能又恶狠狠地将“好”字重复一遍。
她气呼呼地往前走了几步，忽而又道：“别以为我没法子，你要抢是吧！那你抢好了，正好我最近看了本香辣大全，今儿个晚上我就做个香辣青椒，明儿个香辣排骨先安排着，后天呢还有哑巴鸡哑巴兔保准十天半个月不带重样的。”
九娘得意洋洋地冲着言术挑了挑眉。
这回终于换言术无言以对了，毕竟，他实在不想再辣得说不出话了。
“我说还不成？”言术投降道。
九娘点头：“成，说！”
言术想了想。
“别想，”九娘食指点上自己的脑袋，“你这一停顿，就又不知道在编什么故事给我了，赶紧说。”
言术深吸口气，道：“其实那些人都是假的。”
“假的？”九娘不解。
“对！”言术道：“是魔族布置的大型阵法所产生的幻象，只是因为太过逼真，所以你没有察觉。而我最后引雷破阵，故而那些人都消失了。”
原来如此，九娘嘘了口气，她就说言术为什么不退，还突然大开杀戒了！
“那我们接下来岂不是要更加小心才是？”九娘担忧道。
言术笑笑：“不用过于担忧，昨天布阵之人应该被反噬得不轻，短时间内都做不出这种大阵了。”
九娘道：“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灵力的波动跟风势。”言术道，“阵里还是有所不同的。”
九娘若有所思：“那如果他们把这种大阵换成小型机关呢？”
“机关？”
“对呀！”九娘边走边道，“就是人间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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